第(3/3)页 伏念和伏家主行礼,就退出了辩论台。 “他的腰伤了!”在场高手众多,都看出晋遥强行偏转的一剑,不仅仅是让自己受了一定的内伤,同样最严重的还是,那一剑扭到了腰,这在比斗中是极为要命的。 腰是人发力和蓄力的枢纽,一旦腰子受伤,很多招式都很难再施展,即便施展也会有一定的迟缓。 “他是墨家弟子!”淳于越怒而起身,看着荀子,又看向晋遥。 伏家主不可能看不出来,晋遥在双手握剑之时,运转的内息没有收敛,那漆黑如墨,又有白色缠绕的内息,只有墨家,别无分号,只是伏家承晋遥的恩情,没有说出来。 但是,作为守成一脉的淳于越却怎么能容忍一个别家弟子在他们儒家的辩论中侃侃而谈,大讲儒家经义,捣乱辩论。 “完了!”晋遥扶着腰,在出那一剑的时候他还心存侥幸,现在看来是自己还是小瞧了这些儒家大儒们了。 “相夫子,荀况,尔等意欲何为?”淳于越自持身份,还不至于去跟晋遥计较,转头看向了荀况和正起身准备开溜的相夫子喝道。 晋遥也顺着淳于越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老师,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你是我的老师啊,居然不管弟子的死活就要开溜。 眼见没逃掉的相夫子尴尬的坐回了位置上,眼观鼻,鼻观心,只要我脸皮够厚,尴尬的就是别人。 见到相夫子这个模样,淳于越将目光看向了荀子,等着他给一个满意的答复,儒家之争,派个墨家弟子上来是想干嘛? “论政不诛心,淳于先生是忘了?”荀子并不着急,依旧是慢条斯理的说着。 “子遥师从墨家,也在我门下听过课,稷下学宫什么时候禁止他家参与辩论了?难道这就是淳于先生认为的儒家?还是说儒家就只能闭门造车,听不进他家之言了?”荀子缓缓起身,将晋遥带到了身边,朝中立派的左丘、公羊、伏三家大儒家主走去。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