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阴南府。 某地。 一处秘密的军营内。 主帐之内,正在有酒宴款待贵宾。 只有一位贵宾,而主人家也无任何的陪同随从,只有两人在帐内,说话的声音还是压低的。 主帅是个病恹恹的青年人,大热天里,身上穿着毛皮大褂,还坐着轮椅。 客人位上,是位老者,一身黑袍,戴着斗篷,遮住了头脸。 “这么说来,你们生肖阁在京城里,这次是吃大亏了吗?”坐轮椅的青年人脸上带着笑意问。 老者正是生肖阁的阁主,他一路从京城逃到了阴南府。 “是,老夫也没有想到,竟然让他们攻了一个措手不及!老夫惭愧,这次是老夫冒进了,把目标盯上了那个女人,没想到偷鸡不着蚀把米,走眼了。”他叹道。 坐轮椅的青年人呵呵直笑,“上次本帅用傀儡分身去京城里,找老爷见面,老爷好大的威风,没想到,你今天还会来投靠本帅。” 老者老脸通红,“惭愧,我们生肖阁与你们义勇军本就是一家子,你们每年的军饷银子,都是我们生肖阁赞助一多半,我们出事了,现在来你们阴南府里躲避一二,再继续筹划,等机会,再杀回大景国京城,到时候继续给你们义勇军资助军饷。” 他所说的义勇军,在京城景帝的嘴里,就叫叛乱军。 坐轮椅的青年人展颜,“我们原本就是互帮互助,你们生肖阁落难,我们义勇军搭一把手,是合该的。你就放心在我们阴南府里活动,当然,也不能太明目张胆,把那廖时玉又引来,又是件大麻烦事情……” “是的,老夫懂得。”老者温和道。 以前,生肖阁在京城大展风云的时候,他堂堂阁主,哪怕是叛党首领贡长生,都不能想见就见的,还需要各种通融。 现在来到了贡长生的地盘上,他不得已向他屈尊。 示好。 “我们义勇军前两年也是遭受了挫折,这两年低调行事,才恢复一些元气,本帅的分身都被弄死了一个,算起来了是血亏。”坐轮椅的青年人,正是贡长生。 他虽然年轻,但是身体早已经在战场当中,大损,不得已,得了秘法,傀儡之术。 可以利用傀儡虫操控别人健康的身躯,当成自己的替身。 可惜,傀儡虫太难练。 两年多前损失那个替身之后,至今还未练出新的傀儡虫。 但是,已经有希望了。 他这残破之躯到时候就可以回到,元气棺里,继续休养了。 老者接口道,“贡主帅,当真是神通广大,老夫佩服得紧!老夫就远不如贡主帅,老夫这次受伤不轻,没有个三五年,很难恢复如常,可是老夫年纪又大了,恢复速度堪忧,要是哪天老夫真不成了,老夫手下还剩下的一帮人还有钱财都要悉数托付给贡主帅,为了我们上景的荣光,继续加油!” “好说,好说。”贡主帅笑意盈盈。“老爷,你就拿这里当你们自己家一样,以后不用拘谨。” 话说开了,双方宾主相宜。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