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姜月昭有些苦恼,思索着如何与他谈话,转头就看到越正濯捧着白瓷碗,郑重其事地泡上了那东西。 姜月昭脸上一热,暗暗咬牙背过了身去,她还想着如何与他谈谈当下局势,至少二人是夫妻不可将这关系闹得僵了,谁知这男人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事儿! 她暗地里唾骂了两句,自己何必白操那个心。 夜里越正濯一改往日温柔的模样,闷不作声地打桩。 凿的姜月昭连连求饶,顾不得什么公主仪态了,只盼着这男人莫要再折腾她了。 一夜未眠,姜月昭再醒来的时候都快到午时了,睁开眼看着头顶帷幔只觉得头昏眼花,扶了扶酸软的后腰气得咬牙切齿。 混账东西! 那边越正濯早上险些起迟了,匆匆到了军营的时候也晚了两刻钟,那守营的哨位见着匆匆而来的越将军都很是惊奇,雷打不动来上值的越将军竟然也有来晚了的一天? “昨儿个做贼去了?”曹靖德稀奇地看着越正濯,手里还拿着个包子正在啃,张口调笑道。 “还有饭吗?”越正濯走过去,直接拿走了他手里咬了一半的包子。 “豁!”曹靖德惊呆了,看着那找饭吃的越正濯道:“你真做贼去了不成?” “你不是从长信公府来的吗?怎么还能少了你的饭?”曹靖德一想觉得不对,当下眉头一皱直接拉住了越正濯道:“你跟兄弟说实话,昨晚歇在哪儿了?” 越正濯莫名其妙回头看了他一眼,拧着眉道:“我能歇在哪儿?” 他轻哼一声抽回了自己手道:“睡晚了,早上没起来赶不及吃饭,饿着呢。” 曹靖德:“……” 曹靖德无语了一瞬,心中还带着几分怀疑,转而想想越正濯也不是那种不正经的人,做不出混账事。 再者说了,他可是月昭公主的驸马,若敢在外头偷腥,不得让皇上扒了一层皮啊? 曹靖德给越正濯指了个方向让他去用饭,晌午的时候日头正晒人的厉害,军中练武练的人浑身冒汗,午休的时候他们回了自己营帐直接就把盔甲卸了。 越正濯也不例外,卸了盔甲打来水脱了衣服擦干净才上床休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