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竟是就这样放走了?”云暮也是觉得匪夷所思。 “瞧几位贵人刚来吧?”那正在缝香囊的妇人抬起头来,打量着姜月昭这一行人笑道:“那是陶家孩子,家里爹娘早些年在关外打仗的时候全死了。” “家里就剩一个老祖母,病着要吃药,这孩子也是可怜……” “爹娘没教导好,落得这般下场,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虽是不齿,但是这孩子都是见人下菜碟,偷的都是那些大财主大富商家中,寻常在这街上并不会作乱。” 那妇人一边摆弄着香囊一边说道:“刚刚那动手打人的是贾府的三郎君,成天在街上逗弄年轻小姑娘,浪荡子一个……” 这妇人很是不齿,又说原本出来卖东西是她家女儿来的,就因为避着这贾三才自己出来卖。 语气之中带着几分愤恨道:“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啊。” 姜月昭很是意外,沉思片刻走上前,瞧着她这香囊竟不是绣的各色花样,清一色都是‘平安’、‘和顺’等等字眼。 “这香囊……”姜月昭拿起一个看了看。 “哦,贵人们不懂,咱们这城里来来往往的要么是军户,要么是成天在路上跑的,大家出门在外都求个平安和顺。”那妇人好脾气的解释道:“这香囊正正好。” “原来如此。”姜月昭恍然大悟,对眼前这妇人略有钦佩。 “难得在城里见着您这样的贵人,这香囊便送给贵人了。”那妇人大大方方拿起一个香囊递给姜月昭,脸上挂着淳朴的笑颜道:“原贵人平安顺遂。” 不提这香囊绣的如何,仅是这一句话已是让人心下喟叹。 姜月昭伸手接过道了谢,那妇人收拾行囊道:“我家男人还等着我回家做饭,便先回了。” 姜月昭侧身让开,瞧着那妇人麻利的把木箱子背起来走了。 “去打听打听那陶家的孩子是怎么回事,既是军户之后,又怎会如此落魄。”姜月昭小心收好了香囊,转头对着云暮轻声道。 “奴婢这就去。”云暮应了一声去了。 陶家就是这马家街长大的孩子,打听起来并不费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