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秋月就道:“晚上从厨房回来撞见一个相熟的姐妹说的,她在三公子的院子当粗使丫头,应该说的没错。” 秋霜有些唏嘘:“听闻咋们三公子在战场上算勇猛的了,怎么这次会受这么重的伤?” 秋月拨弄着火盆:“谁知道呢,但愿三公子能快些好吧。” 四月一直没说话,又听秋月道:“也不知大公子今夜会不会过来了。” 交领衣上沾了发上的水滴便湿了贴在颈脖上,四月有些不舒服,稍稍变了个姿势,让秋月替她将未绣完的绣工拿来。 三公子出了这样大的事,大公子定然是不会来的。 侧着身子,四月往绣布上刺了一针下去后才低着眉轻声道:“往后三公子的事勿要再提了。” 秋月一愣,脸上现出些不解,看向四月那张低垂姣好的脸庞,却也没有多问,只嗯了一声又去拨弄炭火。 待头发擦干后,四月就去收拾梳洗了让丫头退下了。 躺在床上看着床顶的雕花却睡不着,四月睁着眼不断想起刚才秋月的话,深深吐出一口气。 怎样也睡不着的,时辰也已经夜深,四月索性坐起来去箱笼里最底下的荷包里拿出了三公子曾送给她的骨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