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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是栽了,就是不知道她的妈妈现在是什么情况。
如果小女孩一直都是这种状态的话,根本就不可能放在孤儿院里,她的同龄人绝对会欺负她的……
话说回来,难道是为了治疗小女孩的基因病,苏老哥才铤而走险的走上为人搬家的道路吗?”
忧心忡忡地抱着嘴唇有些干裂的小女孩,夏熵舟小心地端过桌子上的一杯水,犹豫了一下,还是先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小口,这才把杯子口靠向了小女孩。
“来,乖乖张嘴,听哥哥的话,喝点水就不渴了。”
让夏熵舟松了口气的是,怀里的小女孩似乎并没有完全睡着,在自己把水杯凑在小女孩嘴边的时候,小女孩还是听话地张开了嘴唇。
小心地喂了半杯水,看到小女孩缓缓闭上了嘴巴,夏熵舟才把水杯重新放回桌子上,深深叹了口气。
“要一个人照顾这样的孩子,快手老哥也是够累的……”
“吱呀……”
正当夏熵舟出神地看着怀里的小女孩的时候,木门外忽然传来了铁门转动发出的刺耳响声,夏熵舟眼神一敛,心里顿时多了几分警惕。
本想把小女孩放在床上抄起凳子,却发现小女孩依旧锲而不舍地抓着自己的右手,而自己也不忍心用力掰开,只能暂且作罢。
‘这个时候过来的人,会是谁呢?有钥匙,难道是小女孩的妈妈吗?等等,似乎我留下的血袜还在外面,有点不太妙,万一问起来的话,要怎么说……’
似乎是在院子里看到了染血的钉板和袜子,脚步声停了几秒钟才继续靠近,很快,一个高挑丰满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木门门口。
“是你!?/是你!?”
异口同声的声音同时发出。
神经紧绷的李雪稍稍松了口气,把警械甩棍缓缓放下,只是还没有完全收起来。
见到来人是当初处理苏铁军老哥搬自己家事件的派出所女民警,夏熵舟才彻底放下心来,只是又顿时想到自己的血袜和脚部伤口没办法对上号,在说不清楚的情况下还是有些麻烦的,夏熵舟不由得又提起了几分担忧。
自然,作为一个合格的成年人,脸上是看不出什么东西来的……除了刻意压抑着的悲伤和痛苦。
这一切都被李雪看在了眼里。
“小夏,你怎么会在这里?”
站在门口的李雪把警械甩棍垂在腰间,扫视了一眼有些阴暗的屋内,出于职业的本能,李雪没有贸易地靠近夏熵舟,也没有贸然走进情况不明的屋子。
苦笑了一下,夏熵舟对着李雪挥了挥手,用半开玩笑的语气道。
“李警官,不用担心,我不是什么坏人,就算是坏人也打不过你啊,先不说我还得抱着小姑娘,我现在可是重伤员啊……”
虽然知道坏人都这么说自己,不过李雪总觉得,这句话放在轻柔地抱着苏铁军的女儿苏妮妮的夏熵舟身上有着格外的说服力。
所以,她愿意相信这个只见过一面的辍学大学生。
收好了警械甩棍,李雪这才走进了阴暗的屋子,打量了一番周围的布局后,李雪稍稍安下心来,走到了木桌旁边站定。
似乎是注意到了被鲜血染红的布鞋,女民警看向夏熵舟的目光变得格外柔和,脸色忽然有些窘迫。
“门外的钉板……抓这个苏铁军真是不冤,应该再多让他判几年……你……那个……我……需要不需要帮忙处理一下?我……还是学过一些包扎急救的……”
即便是飒然雷厉的李雪,在说到要摸另一个男人脚的时候也不由得多了几分不安和羞涩。
坏人抓多了,男人的脚可没摸过一回,她又不是经验丰富的足浴女技师。
轻轻地摇了摇头,夏熵舟强行压抑痛苦,一脸柔和地看向李雪。
“李警官,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不用了,伤口我已经做了初步的处理,再妄动的话恐怕又会造成伤口破裂出血,现在这样就挺好……”
“哦,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挺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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