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四十一章:背负一族的封尘-《战极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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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竟是将叶天的猜测完全推翻。引到了反面。叶天眼内产生森罗万象般碰撞。暗金色的眸光在这个时候利刺而出。竟是朝着那吞噬万物的穴口直上。紧接着就像是烟花般在天空中炸开。在即将被吞噬的关头自己炸裂了。非是叶天所为。不如说是那穴口在抗拒。看似吞噬一切。却不容许叶天的这一股神力涌入其内。这吞噬是有选择性的。将这里的时空湮灭。将属于太阴玉兔亡魂的月光吸摄。还卷走一尊尊现代太阴玉兔的生命气息。与圣兽的道之气息。这是一种灭亡。看不见新生的希望。
但月枢却说它是对抗灾厄的力量。这令叶天不由生出探究的**。在这个时候**沒有穷尽。叶天却不再打算再激发什么力量继续去深探这穴口的本质了。因为一次探索就可明白继续试探再多次也只会遭受排斥而已。
“这穴口的源头不是灾难。而是我太阴玉兔一族族长。”月枢虽只是一只小兔。这个时候却像是雄狮般骄首昂立。浑身皆是表现出一种真正的自豪來。
那穴口竟是太阴玉兔族族长所引起。叶天心内一惊。在这个时候闭目。但却有一道道暗金色光彩不断地从似有似无的体外屏障处渗出。再度睁眼。叶天眼中有着明悟。也有着一种陷入更深纠结之中而产生的震撼:“种族气息。它将整个太阴玉兔族气息尽结己身。它要将整个种族面对的灾难尽归于己。凭自身力量对抗那毁灭浩劫。。”
“不错。”月枢依旧是那般昂首。眼中有着太多的骄傲:“这便是我太阴玉兔族隐沒于此的理由。这月野原。那寰望江。还有嵁寒镜甚至其外的寕月谷。皆不断为族长积聚力量。自那一场抗争开始它便不断抗争着。寻找着最终的出路。只是连兽皇都束手无策。想要将灾难化解几乎不可能。即便是顶尖圣兽也不断受如此危机缠结。尽管每一次都可以轻易驱逐消灭。但那始终沒有解脱的可能。”
“月静兔族的崛起却带來一线希望。这意味着太阴玉兔的传承终究不会断绝。最终在诸多顶尖存在的商议指点之下。族长选择集结种族意志于己身。尽全力压制灾难影响。只是这也有太大限制。它如今依旧在汲取整片月野原的气息。融合着所有太阴玉兔的生命气息。不断塑造我族的种族意志。一面对抗全族的诅咒力量。另一面也在将自身蜕变。冲击最顶尖圣兽层次。”月枢的眼内有着亮光闪耀。它背后有那漆黑裂缝。将其圣道气息都不断输送到穴口内。这意味着它作为实力仅次于族长的强者。所承担也是最大的。这是一种抽取生命般的痛苦过程。对其他太阴玉兔來讲隐晦。可它最直接地承受。事实上每时每刻都受着无法理解的伤痛。
可这尊古老存在并沒有因此流露出什么痛苦阴霾。它引以为傲。它亦是做出了巨大贡献的。它也是愿为太阴玉兔族抗争到最后一刻的。在它的眼底叶天见到了一种只属于真正强者的神色。那是立于巅峰的守望。那是对自身种族的深爱眷恋。它沒有说。但眼神表达了一种思想。一种不屈的精神:我以我的誓言守护着族群。我以我的圣道抗争着无量的灾难。纵那浩劫如何凶狂无望。纵大宙崩解。绝望降临。我亦坚守至最后一刻。直至灰飞烟灭魂魄散。
从月枢的话语中。从它眼眸内的神情中。叶天恍然见到那穴口之内。混洞异界。有那么一只半个身躯染成异怖黑暗色彩的独特白兔静静站立。它双目皆低垂若合。但始终有那白芒刺入。它就这么站着。但浑身气息都处于一种紧致的状态。似乎在与什么抗争着。有难以想象。无法理解的激烈波动在它浑身激荡澎湃。它处于无法理喻的时空内。对抗着同样无法理喻的敌人。一股股圣之气息那般炫烈强大。极尽闪光欲要刺破整片天。它一直未动。但一直斗争。那不可思议的异邪将其死死纠缠。多重的圣道之力一次次劈临将其打得粉碎。
它看起來很小。普通人的一只手掌都可以将它的天覆。但它却有那般的伟岸。身后显出的那玉兔虚影口衔太阴初源。像是比大宇宙更大。像是比兽皇都要高傲。它漠然的将爪抬起。按下。那一爪有无限惊艳。一切的邪异都在那堂堂正正。最是强势的一爪下覆灭。
这样的抗争无形而又有形。介于静与动中不断挣扎。超脱。这一只兔的强毋庸置疑。在那穴口。在那只属于自己的独特领域内它近乎是有最顶尖圣者战力的。就是星元神将觉心妖王甚至宇宙战场之主來到此处也不敢说能将其压制。它是顶尖圣兽。更距离那极高峰只差临门一脚。
就那临门一脚。悬了十万宙而无法落下。那是世间最难跨越的鸿沟。只一步。无法跨越。只一步。决定成败。决定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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