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房间门被上了锁,可浓重的血腥气,还是从门缝里往外飘散。胡七只站了一会儿,就忍不住恶心跑开了。 回去的路上,他在马慧兰的屋子前站了一会儿,才面色阴郁地转身离开。 ------------------------------------- 一夜无梦。 次日早上鹿宁还未睁开眼,就听到胡七急促的声音:「鹿姑娘,快醒醒,出事了!」 「怎么了?」鹿宁刚撑开双眼,胡七焦急的脸庞出现在眼前。 胡七一把拉起她,指着外面叫道:「不好了,云长老的孙子,带着他们家人照过来算账了。他们还把灵堂设在这里,说要你和叶孤鸣给个交代!」 「岂有此理!」鹿宁一个骨碌坐起身来,一边下床穿鞋,一边拿起墙上的宝剑,怒道:「真是恶人先告状!他们做了那么多坏事,竟还敢找上门来!」 胡七一把拦住她,沉声道:「鹿姑娘,虽然云长老可恶,可我们手边没有任何证据,也无法证明人不是你杀的。所以你得小心些!」 鹿宁紧握着宝剑,冷 声道:「我倒要看看,他们敢拿我如何?」 说罢,便一脚踢开们冲了出去。胡七担心她因为托托而乱了分寸,也顾不得此时的处境,便跟了上去。 二人一前一后刚迈进院子,就听到大厅中,传来惊天动地的哭声,声音此起彼伏、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听上去就人数众多。 鹿宁咬着牙冷笑着:看来云长老的儿子,今日果然是来闹事的! 大厅内,果然有百余人身着素服、头戴白布分坐两侧,一个个脸色痛苦难当、哀嚎声不止,宛如死了至亲之人,脸上却没有一滴眼泪。 大厅四周挂着白幔,大厅正中央,停了一个昂贵而坚固的紫楠棺木,牌位上写着云长老的名讳。 鹿宁神色冷峻、昂首挺胸地迈进门,身上艳红的装束,显得格外醒目。 哭声骤然停止,众人纷纷向她投去悲愤的目光。一时间,整个灵堂里,充满了说不出的阴森之意。 叶孤鸣手持单刀,静静地站在云长老的灵位前。 他腰杆挺直、神情肃穆,一双眼紧紧盯着鹿宁,说不出来是气愤还是悲痛。 鹿宁漠然地环顾一周,侧过头向云长老的孙子云风说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云风怒瞪着她,咬着牙一字字道:「我祖父是被人杀死!我要血债血偿!为祖父讨要公道!」 话音刚落,周在的人一起举起手,高呼道:「血债血偿!讨要公道!血债血偿!讨要公道!」 鹿宁冷冷看着他们,哼了哼:「真是一群刁民!托托现在已被夏大人带走,他是不是杀人凶手,你们说了不算,夏大人说了才算!」 云风嚯地站起身,直指鹿宁,呵斥道:「你别装了!昨天有人看到你,穿着嫁衣从我祖父的房间里逃走!害死他的人不是托托,而是你!」 叶孤鸣一怔,转过头看着她,沉声道:「鹿宁,这可是真的?」 鹿宁容色一正,昂然道:「是又如何?我还真是没想到,一向德高望重的云长老,不但借着婚宴大肆敛财,竟还做出强娶孙媳这等丑事!那新娘宁死不屈,我为了保她一命,才不得不偷龙转凤,让她顺利逃出!」 此言一出,众人脸上,皆露出不安的神色,纷纷低下头去。 /105/105222/28512374.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