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紫面大汉迟疑道:「这……不知少帮主叫夫人何事?」 鹿宁见他不肯去通传,便不疾不徐从腰间抽出九节鞭,幽幽道:「就凭你方才叫我一声少帮主的面子上,我奉劝你,面前摆在你面前的就两条路:要么你叫她出来,我问完话便走!要么我冲进去,亲自找她问话!就凭你们几个,可是拦不住我的!」 紫面大汉碍于鹿宁的身份,心下已然怯了。 可他转念一想,若将不会武功的叶夫人叫出来,她要是真和少帮主发生争执受了伤,自己也难以再留在帮中了。 正在他 左右为难之际,身后的大门突然被推开。一群大汉手持棍棒,簇拥着一身红裙绿袄的马蕙兰,昂首阔步走出门来。 马蕙兰一双亮如宝石的美眸,盯着马上的少年,盈盈笑道:「胡兄弟,几日不见,风姿又见绰约了!真是端的一表人才!」 胡七昂着头,冷冷一笑:「你不必再费心了,我和你不是一路人,是走不到一起去的!」 马蕙兰掩嘴一笑,道:「胡兄弟这话,我可听不明白!」 转而,她似笑非笑的看向鹿宁,问道:「怎么,听闻少帮主找我问话,不知有何赐教啊?」 鹿宁扫了一圈她身旁的人,问道:「青峰呢?」 今日之事,她不想那个少年听到,因此才问了一句。 提及儿子,马蕙兰气不打一处来,恨恨说道:「少帮主,既然你已与胡七定情,就不要再来招惹我儿子!他那日受到你的蛊惑,为你挡了鞭子,至今重伤未愈。难道你还嫌不够吗?还要他为你付出生命,才满意吗?」 鹿宁虽然平日里能言善辩,可毕竟是个年轻的女子。听马蕙兰如此污蔑自己,不由得气得满脸通红、浑身发抖。 还是胡七接过话头,冷嘲热讽道:「叶夫人这是自己不知检点、朝三暮四、净做些下流污秽之事,所以看到清白的女儿家,就难免心生怨念,非要泼人家一身脏水才满意吗?」 马蕙兰听他这般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你们二人眉来眼去、勾勾搭搭,每个人都看得清楚,还敢说我污蔑她?」 胡七哈哈一笑,又是一阵引言怪气:「我们两个未婚男女,就算眉来眼去又如何?不像叶夫人,已经嫁了一个顶天立地的丈夫,竟还不知足。不但花钱包养年轻貌美的戏子,还和年老体衰的云长老勾搭成女干,您的品味还真是独特啊!」 「你!」马蕙兰一张鹅蛋脸涨得通红,一瞥之间,见周围人的脸上,顿现诧异至极的神色。 她不由得轻笑了一下,反唇相讥道:「你说这话可有证据?若是平白无故污蔑一个妇人的清白,我们老爷定不会轻饶了你的!」 胡七冷哼了一声,面现不屑之色:「你以为那个戏子逃走、云长老死了,就没人揭发你的罪行了吗?我胡七就是证据!当初我刚到马帮,你就百般引诱我。我将你骂走之后,你竟假扮成少帮主的样子,半夜潜入我的房间!当真不要脸!」 鹿宁一惊,面红耳赤的看向胡七,满眼的惊诧。 胡七脸上微微一红,轻声道:「这件事说来话长,我日后再与你细细说来!」 鹿宁缓过神来,插口怒道:「和这种人说什么废话!马蕙兰,我且问你,你把马三宝藏到哪了?」 马蕙兰心下一颤,却佯装不知:「什么马三宝?我没听过!」 鹿宁自然不会放过她:「你会连自己堂弟的名字都忘了吗?要不要我叫来叶孤鸣,问问他知不知道这个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