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借着月光一看,才发现这人竟是个貌美的女子。 他连忙伸手一探鼻息,才松了口气:她还活着!只不过她全身冰凉,看样子应该是冻僵了。 阮浪轻轻摇晃着女子的身子,低声呼唤着。可女子早已昏死过去,全无半点反应。 这时阮浪才惊觉,此人竟是个孕妇! 阮浪不敢耽搁,一把抱起女子急匆匆地离去。 虽然不知道 女子的身份,他却不忍心置之不理,只好将她带回到平四的房里:这里位置偏僻又安静,很照顾一个身份不明的孕妇。 安置好玉儿,他连忙请来大夫为她诊治。 仔细检查完,大夫将阮浪拉到一旁,低声道:「放心吧,夫人只是动了胎气,休养几天就能好!至于夫人感染的伤寒,因她现在身怀有孕,身子又虚弱,实在不适合吃药,还是慢慢将养着吧!」 看来大夫误会了二人的关系,为了不必要的麻烦,阮浪并没有解释,而是给了大夫一锭银子,客气地将他送出门去。 大夫走后,他返回床边,打量着床上昏睡的女子:她肤如凝脂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长长的睫毛不安的抖动着。 她身上的衣服虽然已湿透,却看得出服饰华贵,一看便知是大户人家的亲眷。 可问题是,她究竟是谁家的亲眷?又为何会在别馆的门口晕倒?难道出门连个婢女随扈都没有吗?家里人到现在也没发现她不见了吗? 阮浪的职业习惯,本想搜查她身上是否有证明身份的物件。 可一想到对方是女子,自己的举动有诸多不妥,便只好作罢。 他正琢磨着,床上的人忽然传来一声嘤咛,玉儿缓缓睁开了眼睛。 一个陌生的环境映入眼帘,她立刻惊坐起。 待看到阮浪那张陌生的脸时,玉儿忍不住惊呼起来:「你……你是谁、我……我在哪里?」 说完,她低头看了看身上,见衣衫完好如初,才稍稍松了口气。 阮浪连忙别开眼,面无表情地解释道:「放心,我对孕妇没兴趣。我只是路过潇湘别馆时,看见你倒在地上,就把你带回来了。方才大夫帮你检查过,没什么大碍,你养些日子就能恢复了!」 知觉告诉他这个女子不简单,所以他并没有吐露出自己的真会身份,甚至还特地脱下了飞鱼服,换上一身毫不起眼的粗布青衫。 玉儿听到这话,才放下警觉。 想起方才自己过激的反应,不由得满脸通红,低声道:「多谢公子出手相救!不然我和腹中的孩儿……恐怕早已遭遇不测!」 阮浪斟了一杯热茶递给她,趁机问道:「看娘子衣着不俗,应该是大户人家的亲眷,怎会大晚上一个人在外面,连个使唤丫鬟都不带?久不归家,就不怕你丈夫和家人着急吗?」 玉儿接过茶杯,缓缓垂下了眼帘,轻叹道:「奴家的丈夫晚上值班,常常不在家。我昨晚出门去寻他,没想到,半路上竟晕倒了……」 听到关键信息,阮浪试探地问道:「你丈夫常常晚上值班?大户人家的老爷应该不是更夫,难不成他在朝中做事?」 玉儿抬眸看着他,忽而微微一笑:「奴家的丈夫您应该认识,阮大人!」 听到她准确叫出自己的名字,阮浪猛地瞪大了眼,继而微微眯起眼。 「你认得我?」 玉儿轻抚着小腹,莞尔一笑:「堂堂御守司指挥使都快名扬天下了,奴家怎会不知。而且,夫君也常常提及您呢。」 第(2/3)页